(圖/shutterstock)
(示意圖來源: 360圖片 )
作者: 史帝芬‧波斯特, 吉兒‧奈馬克
我們總是以「愛」為名,
左右他人的選擇…
我們經常會以愛之名,
把自己的慾望加諸在他人身上。
以我所熟知的生物倫理學領域為例,
我經常看到家庭成員與垂死之人之間的矛盾掙扎。
我看過非常慈愛的父母
在孩子經歷過好幾次化學治療,
卻沒有任何長久療效時,
仍舊想盡一切方法讓孩子活下去。
但有時候,
因為痛苦經驗而早熟的孩子卻希望放手。
許多小兒科研究機構
現在會要求七歲以上的兒童病患參與討論,
決定自己是否要接受某種實驗藥物的臨床實驗。
即使如此,法律還是規定
父母和醫生有權違反孩子的願望。
父母如果重視孩子的希望,
絕對不代表承認失敗,
而是給予孩子最深刻的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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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父 70歲,身體勇健
因為一次嚴重感冒 開始害怕死亡
紐約《新聞報導》(Newsday)的寫手之一
塔倫(Jamie Talan)曾寫到她繼父過世時的故事:
「他到七十歲時都還很英俊,
沒有老邁的樣子,皮膚還很光滑,
看不出長年抽菸的明顯痕跡。
但是多次感冒讓他變得虛弱。
其中一次感冒病毒導致氣管堵塞,
讓他開始恐懼死亡。」
他住院時,被裝上了人工呼吸器。
爸爸說 他想死
醫生卻說:他太沮喪了 才這樣說…
「我把一枝筆放在父親手中,
讓筆尖碰到紙張,
希望他會寫一些我看得懂的東西。
結果他潦草地寫:
『我想死,求求你。』
第二天,醫生說,他的肺已經毀了,
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是用氣切管取代呼吸器。
接下來再接受半年的復健,
然後回家休養,避免再度感冒。
我說:『我父親想死。』
這個醫生說,他是因為太沮喪才這麼說。
我說:『他已經到了慢性肺病末期。
他現在就要靠呼吸器呼吸,
而且很可能之後都要一直靠機器維生。
他說他不要動手術。
你是哪裡聽不懂?』」
爸爸的呼吸器 移走後
他喝完柳橙汁,就滿足地離開了
程序上,塔倫的父親必須跟心理醫師談過,
在心理醫師認同他
不是因為憂鬱而做此決定之後,
這位肺部專科醫師才讓他們簽署放棄急救的文件。
塔倫回憶道:
「當呼吸器一移走,
我父親就說了他生前最後一個要求:柳橙汁。
喝了柳橙汁之後,他顯得很滿足,
並且嘆了長長一口氣。
他還說,還要,還要⋯⋯
護士開始幫他用點滴注射嗎啡,
我握著他的手,看著他闔上眼睛。
我父親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平靜地走了。」
醫生必須以接納做基礎,
才可能獲得病人充分了解後給予的同意。
新近的研究顯示,
不論哪一種人種或民族,
病人的滿意度都和自己是否受到尊重,
能否參與決策過程息息相關。
(中略 )
病人和醫生
應該有更「人性」的互動!
我們應該重新啟動
並堅持病患與臨床醫師之間的人性互動,
這就跟我們在日常生活中彼此的互動一樣。
只是問幾個簡單的問題,
例如「你讀哪間學校?」、
「你覺得這件事怎麼樣?」
或「你為什麼做這個醫療決定?」
就可能徹底改變醫病互動。
有個老太太 拒絕做白內障手術
竟是因為 電影〈星際大戰〉
這讓我想起一位拒絕做白內障手術的老太太。
醫生請她同意動手術,
但她說不要,於是就作罷了。
但後來另一位比較負責任的醫生問她:
「這個簡單的手術可以讓妳恢復視力,
妳為什麼不想做?」
她回答說:「因為我看過〈星際大戰〉這部電影,
我覺得雷射光束好恐怖!」
這個醫生大笑起來,
告訴她不用因為星際大戰而擔心。
「這種雷射光非常細微,
不會對妳有任何傷害,而且手術後,
你的視力會比現在好很多。」
結果這位女士選擇動手術而恢復了視力。
接納,來自於真實的「對話」!
接納來自於真實的對話,
而我們首先要詢問別人為什麼做某些選擇,
才能開啟這樣的對話。
我們必須誠實地
對我們愛的人提出深入核心的問題,
提供我們自己的觀點,
然後接納他們最後的決定。
當我們能進行這樣真心關懷的對話,
才可能接納對方原本的面貌。
而且我們又怎麼知道
別人的決定最後會有什麼結果?
(本文為受著作權保護,請勿侵權。)
本文 擷取自:好人肯定有好報
作者: 史帝芬‧波斯特, 吉兒‧奈馬克
出版社:天下文化
本文由 天下文化 授權轉載, 原文 於此
未經授權,請勿侵權!
(責任編輯:CMoney編輯 / Alo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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