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shutterstock)
25 歲那年,我帶著美夢離開台灣,
那個對未來的憧憬與無限遐想,
讓我有一股強烈的行動力勇往直前,
無所畏懼。到了新加坡後,
經過友人與同事的介紹後,
認識了不少在星國工作的各地亞洲青年,
當然也有很多新加坡土生土長的年輕人,
一連串的交流後,
我不斷地驚呼這個國家的年輕人都「太強大」了,
進而常常將崇拜的眼光,投射在他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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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大都有著同樣的性格:
為了求生存,非常、非常努力地工作,
有些人甚至是有兩份工作。
這裏也有很多中國青年,
除了「富二代」、「官二代」那群外,
中國青年其實也有不少
做著非常低薪的服務業工作;
還有一群北京大學前幾名畢業的那種優秀青年,
進入到世界百大企業的主管們,
也都竭盡所能地往上爬,
只為能求得一片自己的天。
去年我接了公司的新產品計畫案,
比較常出差至香港,
發現香港的年輕人跟新加坡人所擁有的特質頗為雷同,
不論是語言、學歷背景、精進程度......等,
都很有所謂的「競爭力」。
「那麼,台灣人呢?」
「台灣年輕人的致勝力到底是什麼?」
很多媒體與朋友,都會這樣問。
相較之下,我必須老實說,
台灣年輕人普遍看來,
較容易讓人有軟弱與沒自信的感覺。
或許受限於語言能力,
也或許因為對自身的肯定不夠,
在這些如此激進向前的國家氛圍中,
台灣人往往顯得更「慢」。
這也就是為什麼,
一開始我實在無法具體回覆這類問題。
直到我繼續在星國工作的第二年,
才感受到過去我崇拜的「強者特質」,
只不過是汲汲營營的周邊效應而已。
我並非否認這樣的努力是錯誤,
而是從他國年輕人反觀台灣人,
才發現,我們擁有的,
反而是更多元的成功定義,
職涯規劃並非只以現實的金錢、升遷為導向。
例如,
我身邊有些台灣朋友除了正職的工作外,
晚上或假日會兼職,
但他們卻都選擇在下班後做自己喜歡的事、
或慈善事業,不論報酬多少。
這種選擇就我觀察,在新加坡年輕人身上,
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
因為就算是另一份兼職,
他們也寧願是有更多收入機會的事。
我覺得,
這就是台灣人對於夢想與生命的一種憧憬,
是一種「浪漫情懷」。
而我確定,這種情懷不但非常有意義,
且絕對是我們在人才競爭中的致勝關鍵。
在我們談夢想時,會有無限多種可能,
並在遠大的目標中,
加入些藝術、音樂、流浪、慈善的美好元素在內。
我們就算成不了賺大錢的企業家,
也不會認為自己失敗。
儘管在新加坡人的眼裡,
這種情懷可能只是失敗者的藉口,
但這怪不得他們,因為長期菁英教育下,
必定會產出這樣的種子。
事實上,對未來與人生意義的追尋,
需要不斷的嘗試與接受,
而這過程其實需要長時間反覆試驗的。
台灣年輕人容易被誤解,
成為長輩眼中的「不踏實族群」、
外國朋友眼中「不知道在幹嘛的追夢人」,
甚至被解讀成過度浪漫的小確幸,
其實正是因為如此。
那麼,
我們該如何利用這項「浪漫情懷」的特質,
變成我口中的致勝能力呢?
或許個人一直很欣賞的日本「職人文化」,
是一個很好的參考。
所謂職人、或達人精神,我的理解是:
找出任何一件心底深信的最小事物,
不用金錢檢視自己的興趣與技藝,
狂熱的繼續專注與投入,
從細小的事著手,
且不管是多久都不怕沒有現實、金錢上的回饋。
這些日本職人文化的特質,
雖跟我所提的理想還是略有差異,
但從我們自身擁有的特質中,
加入專注致志的職人、達人概念,
絕對可以強化我們和其他國家競爭者的差異。
這也反而是我們在一直呼著口號,
要向其他「強國青年」看齊時,
自己往往忽略了的絕佳方向。
有趣的是,
當我與中國友人談到這個觀點時,
他不以為然的一笑說:
「你們就是喜歡把自己弄小了,格局也都小,
在我們這裡,不做大就乾脆不做,」
我當然不同意,但也可以理解,
不同時空背景下,每個人和國家所適合的走向,
絕非只有一種標準答案。
但至少以我自身與身邊朋友的困境看來,
「專注所愛、熱情付出、
甚至有點不計(現實)代價的投入」,
是台灣新世代,
能充分利用情懷與夢想征戰國際舞台的最好方式,
當夢想化為實際行動,也不再流於空泛。
接下來,或許,再把格局放大,
以世界為舞台,找到套現(實現的“現”)方式,
就是台灣年輕人擁有的終極致勝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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