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的人生和向上的人生,差別就在 你有沒有這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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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06-03 11:06
  • 更新:2018-07-17 15:02

向下的人生和向上的人生,差別就在 你有沒有這樣「東西」!

(圖/shutterstock)

 

向上挺拔,還是向下荒誕?

 

面對人生的態度,決定人生的高度;

有的人一生過得神采飛揚,

有的人卻一生庸庸碌碌、黯淡無光。

 

是什麼樣的差異,

造就了這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

來看看這兩個人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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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滿嘴塞著晚飯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

打電話來的是一個多年不見的熟人。

這是我的一個校友同鄉。

出身於一個穆斯林家庭,

家族中的長輩對比較優秀的男孩看得非常重,

對他寄予了非常深切的厚望,

希望他能夠在仕途和錢途上熠熠生輝,光宗耀祖。

 

他考上碩士之後,人生理想也變得很混亂。

一會兒想當「著名學者」,

一會兒想當「政要人士」,

一會兒又想當「房地產商人」。

 

 

畢業前夕,他「離校出走」

 

其實,與其說這是「理想」,

不如說是對名譽、權力和金錢的欲望。

這些宏大的「人生目標」,把他已經壓了個半垮。

他是學考古的碩士,

但宿舍的桌子上除了放著《老子》之外,

見不到一本專業書籍。

 

研三時別人都在找工作或者考博,

但這貨卻幾乎不去教室,也不去圖書館。

大部分時間都窩在宿舍上網聊天看電影打遊戲。

 

在離畢業還有一個多月的時候,

他離校出走了,跟周圍的人招呼也沒打一聲。

——離校出走,什麼概念??

據他同專業的人說,

他畢業論文寫不出來,被導師罵,

然後他就卷鋪蓋走人了。

 

 

南方寺院之行──追夢還是逃避?

 

作為一個真心為他著想的朋友,

我好不容易才打通了他的手機,

發現他已經跑到了南方的一個寺院裡住了下來。

我建議他趕緊回來,

延期畢業都沒關係,拿到學位再出去闖蕩。

 

但是他似乎很淡定,

說他看不上這學位,這限制了他的人生創造力。

他要去尋找他自己的「事業」和「方向」。

 

既然這樣,那我只好沒話可說了。

學位學歷不見得一定對應著一個人的能力,

但這裡關鍵不是學位怎樣,

而是他虛妄之下的軟弱。

 

在寺院待了半年多之後,

他又跑到了更南方的一個清真寺,

在清真寺辦的穆斯林女中裡教語文和歷史。

平時也會在當地的圖書館讀宗教、民俗、教育類的書籍。

還曾經讓我幫他列過一個文學類的書單。

 

 

 

 

 

 

受過「淳樸」洗禮的他,後來怎麼想?

 

我以為宗教的薰陶、清真寺的戒律,

邊地民風的淳樸,以及有書可讀的環境,

已經讓他的精神境界變得從容踏實一些。

我以為他從此會越來越好,越來越好下去。

 

結果大概一兩年之後,他給我寫郵件說,

他以為自己「韜光養晦」夠久了,

要出來做一番「事業」。

還是那種熟悉的妄自尊大的口氣。

 

我心想,壞了。

果不其然。昨天打電話來,

正是他說要跟著一個建築隊去搞設計,做 CAD 製圖。

 

CAD,這個跟他之前的考古專業,

以及後來讀的宗教、民俗、教育,都沒有一點關係。

我問他學了多久,他說「邊做邊學」,

他的潛台詞,應該就是沒怎麼學。

 

我問,那你還回清真寺嗎?

他說:這輩子都不會回去了,不喜歡那個地方。

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

這次認準的事情,一定要堅持下來,不能半途而廢。

因為超過三十歲的人,

時間和精力都已經沒有太多試錯的餘地了。

 

 

 

沒有擔當的人,將終日原地打轉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一個年輕人。

我親眼看著他最好的年華,

在他缺乏清晰的理想,

又缺乏自律和定力的慘淡經營下,

坍塌成一堆齏粉。

我看到了什麼是沒有擔當的人生。

 

 

要講到的第二個人,是我本科時的一個學長。

畢業之後回了老家的地級市,

在一個四流高校做行政工作,

跟專業毫無直接關係,一直到現在。

 

他出身於一個看似條件不錯的家庭,

然而他的童年雖然物質生活充裕,

家教環境卻無比糟糕,

在親情上充滿了常人難以想像的錯亂和缺失,

用「命運多舛」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具體不詳述了,

經歷過他那種童年生活的人,

如果沒有嚴重的心理障礙,那簡直是奇蹟了。

 

然而學長就是這樣一個奇蹟。

不但精神健全,人格完善,

而且成為了一個詩人,

不誇張地說,有天才般的光芒。

與他交往過的人,無不為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當然,我更傾向於認為,

文學和詩歌拯救並昇華了他原本十分苦難的精神創傷。

 

 

 

 

 

 

詩歌圈的佼佼者

他在一個民間詩歌小圈子裡很有名,

同時這個小圈子由他本人一手打造。

他在學校時就寫得一手好詩,

而且經常組織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寫作交流。

 

詩歌圈是一個很邊緣化、但是又很自得其樂的特殊場域,

當然實際的生態狀況也很複雜,

背後往往糾纏著各地文聯、作協、

黨政機關和企業的宣傳部門、

附庸風雅的達官顯貴之類。

 

出了那個圈子,是沒人認識他的。

但這不妨礙他樂此不疲地

經營自己的那個小圈子,做得風生水起。

 

 

每天驅車兩百里,只為圓「藝術夢」

 

學長的另外一個事業是組織學生劇社。

除了能接觸到更多年輕漂亮、有靈氣的女孩子之外,

他更重要的目的,還是離不開「藝術理想」。

他排演過很多先鋒戲劇,在當地的商業場所嘗試上演過,

票房不用說了,肯定是很慘淡。

但為了學習觀摩,他還是會一次次驅車

到200公里外的省城去看那裡巡迴演出的話劇,

再連夜趕回他所在的小城市。

 

相比之下,我感到非常慚愧。

我住的地方,離保利劇院和首都劇場

都可以騎15分鐘自行車抵達。

但我一年看一次話劇就就算不錯了。

 

學長還利用業餘時間拍了

家鄉水庫庫區生態環境的紀錄片。

但據說由於涉及敏感問題而不能在電視臺播放,

只能作為獨立紀錄片存在於網絡上,

但這不妨礙他對這部片子的喜愛和重視。

 

我一直替學長的才華和抱負而深感惋惜。

如果能像我輩這樣花一點工夫考研考博,

從而有機會更深地接觸一些「高端」的「文化人」,

那麼以他的優秀(而不是學歷學位這些東西),

在京城小小聚斂一把人脈、找個更高的平臺待著,

從而享受到更多他喜歡的文化資源,

更充分地發揮他在創作上的優長,大概不成任何問題。

 

 

樸實純真的「詩生活」更顯可貴

 

但直到有一次,我從學長的部落格上

看到了他和詩友聚會的照片:

是在一個農民詩友的家裡。

兩個三十歲左右的女詩人(確切地說是兩個農婦),

笑容卻像小女孩般無比純真燦爛,

沒有受到「知識」、「學問」的污染,

有藏不住的滿足和幸福感。

背景是起伏的群山,

面前一口大黑鍋,鍋裡是野菜餡兒的餃子,

野菜是他們一行人剛上山採下來的。

 

我看清楚了自己的「志向」

對於學長的「詩生活」來說,

是怎樣的鴟之於鵷雛。

 

 

按照自己內心生活,很難

 

按照自己的內心去生活,

這是聽起來簡單但很難實現的事情。

因為「文化」往往一層層覆蓋在了我們的精神之上,

形成了厚重的「人格面具」。

 

這些民間詩人的生活絕不輕鬆自在,

但他們的靈魂是自由的,

生命沒有被消耗和稀釋,反而增加了密度和容量。

那絕非虛幻的繁華所掏空的靈魂所可比擬。

他們的生活狀態有點像《立春》所描述的那樣,

但精神狀態遠比《立春》中熱情飽滿。

 

 

有著真正精神的生活,人生是挺拔的

 

這是我要講的第二個年輕人的故事。

當有一種真正的精神生活,

活潑地、也是深刻地植根於一個人的生命之中,

那麼無論周圍的土壤再怎麼瘠薄,

生命本身都顯現出一種挺拔向上的姿態。

 

這種人生才是真正值得羨慕和尊重的。

它並不靠怎樣恢弘的外部目標,

而是靠充盈、內斂的張力,

人生有著這樣的底子,才不會被輕易壓垮。

(文章來源)

 

 

其實,向上與向下的人生,

關鍵就是「有沒有明確的目標」。

沒有目標的人,只會把自己困住;

有目標並確實做的人,

他會走出一條路,邁向廣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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